669 她对你做什么了
至尊神医.作品正文669她对你做什么了“绯闻太多了。”阳顶天摇头:“东兴的产品,主打青春动感吧,她那个纯性感。” 南月衫微微笑了一下,举杯,喝了一小口,她道:“是不是孟姐跟你说什么了?” 不愧是外企的白领精英,脑瓜子非常灵活。 阳顶天摇摇头,道:“我昨晚上碰到王莹了。” “你碰到王莹了?”这个回答让南月衫意外:“在哪里,她对你做什么了?” 她果然是了解王莹的,阳顶天笑了起来:“昨天在一家会所,我中途上洗手间,碰到她,然后出来的时候,她叫一帮人来打我。” “她竟然叫人打你?”南月衫陡然变色:“太过份了。” 她叫着,拿起手机,显然是要打电话骂王莹。 “不必了。”阳顶天笑:“我反过来把他们揍了一顿。” “真的?”南月衫停下拨打电话的手。 “肯定是真的啊。”阳顶天呵呵笑:“你忘了,我可是击剑高手,一代女剑侠南月衫小姐,还给我打败了呢。” 南月衫咯一下笑了:“才没有,你那是作弊。” 阳顶天顿时就叫屈了:“天地良心,我考试从来不作弊的好不好?” “哼。”南月衫皱着鼻子,很有女人味的哼了一声。 过了一会儿,她举杯,看着阳顶天:“阳顶天,谢谢你。” 这会儿叫名字而不叫职称,是一种亲近的表示。 “不客气。”阳顶天举杯跟她碰了一下,道:“我也是看王莹不顺眼,你过得好,她会不高兴,她不高兴,我就爽到了。” “咯。” 他这个逻辑,让南月衫一下笑喷了。 南月衫显然早有准备,她这样的白领精英,做事是非常利索的,下午就联系好了那个黄凯的经济人,随即就签了约。 第二天签了约,南月衫给阳顶天打电话:“晚上我请你吃饭。” “好啊。”阳顶天开心。 南月衫又道:“吃了饭,我还要向你挑战。” 阳顶天吓一跳:“挑战什么?生孩子我不会的。” 南月衫咯咯笑:“向你挑战剑术。” 说着娇哼:“你上次是作弊,我不服。” 阳顶天哈哈笑。 下午,阳顶天先给燕喃打了电话,燕喃道:“你少喝点酒,要是实在喝多了,打电话回来,让燕子去接你。” 卢燕就在边上,尖叫:“这次你去接,我才不接他,他好恶心的。” 阳顶天想到那天的情景,心中忍不住有些荡漾。 下了班,一起到酒楼,南月衫穿一身白色的休闲装,脖子上戴了一条细细的金琏子,优雅明净,典型的白领丽人。 跟这样的白领丽人喝酒,心情是非常舒爽的,还没喝酒,阳顶天就有一种飘飘然的感觉。 南月衫明显也很开心,话很多,最初以为她高冷,其实到现在阳顶天知道了,没有女人是真正高冷的,只看她愿不愿搭理你而已。 从井月霜,到孟香,再到南月衫,无不如此。 尤其是经过孟香后,阳顶天知道了,这一类女人,如果真能把她打开,她们其实非常的浪。 因为她们这一类女人,本来就是心气十足的,没点心气,她们也不可能成为精英。 吃了饭,又悠闲的喝了茶,然后去健身馆。 阳顶天又摆出那个叉腰的佐罗式,南月衫一下笑喷了:“不是这样的,哪有你这样的。” 阳顶天也笑:“电影里不都是这样吗?” 南月衫把他手拉下来:“才不是,真正国际比赛,你这个姿势要笑死人的。” “那正好啊。”阳顶天笑:“笑死了,我自动得冠军了。” 他说着又叉腰。 “不许。”南月衫拉他手,用的力大了点,身子跄了一下,一下撞到阳顶天身上。 她脸一红,嗔道:“你不许气我,这样赢了也不算。” “好好好。”阳顶天举手投降:“那我拜你为师,你教我正规的击剑。” “叫老师。”南月衫毫不客气。 “老师。” 叫就叫了,他还抱拳作揖,南月衫一下又笑喷了,打他一下,白嫩的小拳头,打得阳顶天骨头都有些酥了。 真正说到击剑,阳顶天完全不懂,于是南月衫要从头教起,剑法步法姿势,一一教下来,还好阳顶天的领悟力似乎还不错。 “OK。”南月衫终于点头:“基本上差不多了,我们现在来试手。” 各摆姿势,南月衫一剑剌来,阳顶天挥剑要格,南月衫立刻喊停:“不对,格挡不能用蛮力,只能化劲,用巧劲顺势把敌方的攻势化开。” 好吧,阳顶天只好用巧劲,顿时就觉得各种别扭,面对南月衫的攻势,根本化不开防不住,给南月衫左剌一剑右剌一剑,还好有防护服,否则这么几十上百剑剌下来,直接可以拿他到江里捕鱼了——上好的鱼网。 “所以。” 最后南月衫剌累了,得意洋洋的宣布:“如果不作弊的话,你就是渣渣。” 阳顶天只能捂脸,南月衫则是咯咯娇笑。 nongnong的女人味,真美。 过了两天,周末了,南月衫给阳顶天发短信:“你平时去旅游的不?” 旅游? 阳顶天以前只是红星厂的青工,旅游,真没那钱,而到东城以后,虽然挣了点钱,他却还没那个闲心。 他反问南月衫:“你想到哪里去旅游啊,现在也没假吧。” “双休小长假啊,也可以出去玩一玩的。”南月衫接着又道:“我好想租个快艇,出海去,到天海之间,自由自在的浪一浪啊。” “那就租啊。”阳顶天立刻醒悟,南月衫这一类女人,聪慧而矜持,有什么话,往往不直说,要你自己领悟,他道:“要不我们合租怎么样?” “那好啊。” 果然,他这话正是南月衫想要的,南月衫立刻就答应了。 “那我去租船,我们下午就走,到海上去吃晚餐,怎么样?”南月衫很急切。 “一切听你的。” “那当然,我是船长。”南月衫回他一个得意洋洋的表情:“不听船长命令的,要丢到水里面去喂水母。” “为什么是水母?”阳顶天觉得这个选择好奇怪:“难道不是鲨鱼吗?”